滑跳組-蜜瓜味的吻(國家代表,車憲太x崔興哲)-番外

一個不小心又腦出一個番外ಠoಠ

國家代表-車憲太X崔興哲
蜜瓜味的吻-番外



消磨


交往後他們並沒有停止過爭吵,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的頻率越演越烈,在起初濃厚的熱戀期漸逝後,那份愛隨著每次的爭吵彷彿將消失殆盡。


又一次的爭吵,聽著對方的喋喋不休,這段日子以來情人的歇斯底里,車憲太感到疲憊不已,他甚至開始懷疑當初與崔興哲的交往是否正確。


「或許我們該分開一段時間,對彼此都好。」他疲憊地用手抹了抹臉。 對方高昂的吼叫戛然而止。「好、好啊!」崔興哲瞪大著雙眼,一臉不可置信,他風風火火離開,與車憲太擦身而過時粗魯撞過他的臂膀,隨後是門被大力關上的聲響。


車憲太沒漏聽對方哽咽顫抖的尾音,還有那瞬間泛滿淚水的眼眶。他滑坐在地發出一聲喪氣的嘶吼。其實,他在話一說出口的時候就開始後悔了。


他頹喪走到廚房要拿水喝,卻不經意看見貼在冰箱門上的一張照片,那是他與自己的親生母親,以及崔興哲的合照,是崔興哲死拗著他們一起合拍的。


「我並不反對你們的交往,只是你們也得顧慮一下團隊的和諧。崔興哲那小子啊......你也知道他個性怎樣。你就多擔待點。」

「我擔待的還不夠嗎?每次還不都是我在退讓?為什麼他撒脾氣我就得承受?是他該顧慮而不是我啊?什麼時候他讓過我?」

「哀,你也知道他最近......」

「但他總不能一直扮演受害者啊?就這樣為所欲隨?事情不是解決了嗎?該結束了嗎?是要那樣自憐自艾到什麼時候?都多大了?當他自己還是孩子嗎?」

「哀,可是......唉,算了,算了。」

他突然想起某次與教練的對話,最後教練無可奈何只能拍拍他的肩結束話題,當時正在氣頭上的他因無法體諒他人而口不擇言。他怎麼會不知道,崔興哲對於家庭的渴望,從小被父親拋棄,母親又早逝,吊兒啷噹的外表下隱藏著的是極度缺乏安全感的脆弱內在,從小就隱藏在心底深處的那份傷害在父親見他因為小有名氣而找來再次膨發。這件事在奧委會決定下最終是用一筆錢打發了事,算是已息事寧人。


此時的他已與親生母親相認,但還沒有能力將她接出來搬到公寓。崔興哲在知道後氣沖沖跑去找那個有錢人家的蠻橫女兒,指著人家鼻子大罵一番不斷數落,車憲太跟那家人包括他的親生母親都嚇傻了,不過所幸那家的母親是明理人,女兒也因此收斂許多,自己母親在那的待遇也因此好上許多。


他怎麼會忘了這事呢?相較於他只敢在母親背後偷偷觀望、跟蹤的懦弱態度。不管不顧的崔興哲要來地勇敢太多太多了。他怎麼能忘了呢?那個永遠不顧一切只為維護他權益的人,別人對他的揶揄貶低 ,他也總是第一個衝上去的,壓根沒想過自己有幾兩重,對方又有幾斤重。


他怎麼可以忽略呢?沒有家庭的他是怎麼看待自己除了親生母親,還擁有祥慈和善的養父母?他怎麼可以忽略?每當他提起母親或者遠在美國的養父母,崔興哲那消縱即逝的落寞?


他在住所漫無目的地繞繞,或大或小的爭吵或甜蜜被他一一憶起。他是不經意的,在臥室的小垃圾桶發現了幾張碎紙,直覺使他撿起來拼湊,是一封屬名給崔興哲的信,仔細閱讀後才發現那是封崔興哲的父親向他討錢,不然威脅要向媒體揭發他飛黃騰達卻對親生父親不管不顧的內容,越後面言語用詞越是卑劣,而郵戳日期是一個星期前。


這一個禮拜,崔興哲卻完全沒提過關於此事的任何一個字。


這剎那,車憲太懊悔不已,他一瞬頓悟。忘了自己在爭吵當中,完全沒尋問過崔興哲是不是怎麼了,他從來沒有試圖去了解過造成對方情緒的主因。


心被狠狠揪了起來,他瞬間被後悔淹沒。拿起鑰匙拔腿就跑,他開始尋找著那個不知道會到哪邊去的崔興哲。


他在大街小巷上狂奔,跑進每個他以為崔興哲會進去的酒吧或烤肉店卻都撲空。


汗流浹背的他短暫停下步伐喘息,一個轉頭,他注意到了隔一條街的一個公園,那是他們交往後第一次約會的那天,最後前往的地方。


公園不算小,他走過放置兒童遊樂設施的區域,踏上草坪,往小丘走去,他還記得,他們當時買了幾瓶酒,就坐在那愜意地賞著圓月,在昏黃的燈光下,他們的雙掌交疊,肩併著肩,天花亂墜地亂聊。那時候的他們是多麼地甜蜜美好,他都差點忘了。


他最終在小丘上找到了那個人,抬頭看了眼天空,他這才發現今天的月跟那晚一樣圓。



「......來幹嘛?不是說要分手嗎?」安靜走過去坐在崔興哲旁邊,車憲太還沒想到要說什麼,對方就先說了,用著哭過而沙啞的聲音。


「我哪有說要分手,我只是說分開一段時間。」他抬手習慣性想搓揉那顆亂毛,但被對方拍開。


「分開跟分手沒兩樣,都說要分開了那你過來幹嘛?」崔興哲聲音低低沙沙的,幾乎咕噥在嘴裡。


「興哲啊。」他大手攬過對方的肩,緊緊把崔興哲擁進懷裡。「你可以跟我說的。」


「說、說什麼......」崔興哲想掙扎,熟悉的溫暖又害他開始想哭,好不容易止住的,他不該這麼脆弱。


「你父親的信......我看到了......」車憲太輕輕的一句話讓崔興哲停止掙扎,他反緊抓著對方的衣服,逼自己乾笑,但說出來的話卻越發顫抖。「哈、哈,我才、才不需要你們的同情......那有什麼好說的......我又、又不是小孩了不是嗎?會、該、要自己處理的......不是嗎?」車憲太整個心都揪成一團了,如果可以回到過去,他只想把當時把那些話說得大言不慚得自己揍進醫院,聽著對方越來越止不住的泣聲,也害得他開始鼻酸,眼眶泛淚。「興哲啊、興哲......你不用這樣的,我很抱歉,我真的很抱歉......我後悔我說過那些話,我後悔我跟你說要分開,我真的,真心不是那樣想的......」


「我、我、我也不是,不是真、嗚、的想吼你的......我控制、嗚、不了自己、我覺得自己好差勁,我、我真的沒想發、發脾氣的......」越哭越兇,眼淚大滴大滴滾落,崔興哲整個話都說不好了,哭到鼻塞只能用嘴巴大口呼吸。「對、對不起,你就、嗚、哄、哄哄我就好,我、嗝、我真的、嗝、不知道怎麼、嗚、處理,對、嗝、對不起啦,還有、那個、嗝、有時候我也、也只是愛、嗚、愛念而已、嗝、沒往心、心裏去的,嗚、不要、嗝、不要分手好不好?不要、嗚......」又是抽噎又是打嗝,崔興哲抱著車憲太痛哭失聲,像是把所有的委屈都發洩出來。


「不分不分,我哪想過要跟你分手了。我能拿你怎麼辦呢?我的興哲啊......」淚水洶湧而出,車憲太怎麼擦都擦不完,他為哭得一蹋糊塗的崔興哲感到痛心又覺得對方哭成這麼醜有點好笑,他只能嘴角扭曲,有些哭笑不得。他們就像兩個傻子,相擁相泣。


兩個大粗漢子沒有隨身攜帶面紙的習慣,為了避免崔興哲塞到吸不到空氣,車憲太只能跑去便利商店買包面紙,又買了包冰塊回來,冰敷對方哭到快睜不開眼的泡泡眼。


「買什麼冰塊,要買就買罐啤酒啊,冰完還可以喝。」終於止住淚水的崔興哲,躺倒在車憲太大腿上,咕噥著。總算平復心情的他,手抓著車憲太的掌擺弄,手指時而錯開對方指縫相扣握握抓抓。


「等你冰完啤酒都苦了喝什麼喝。」用空著的那隻手捏著崔興哲柔嫩好摸的臉頰往外拉,等對發呲牙裂嘴喊著痛才放手。





「是說,我還以為你會在酒吧呢,害我跑了好多家。」

「......都狼狽死了,還要去丟人現眼嗎?」

近夜半的公園,只有小貓兩三隻,他們大膽地在視線昏黃的步道上牽手散步,車憲太手上還拿著那包還沒完全融化的冰塊,直往地上滴水。


「是說,你再加把勁學英文吧,我父母,在美國的那兩位,都想跟你聊天呢,每次都問我你怎麼樣好不好。就怕你嚇著才都不把電話拿給你聽。」

「哎,聊什麼啊?」

「當然是聊什麼時候可以認你這個兒子啊~」

「什、什麼啦!」

即使在昏暗的光線下,車憲太還是看見對方害羞了,他望著對方笑得開懷。


「笑屁笑!」崔興哲拍打著對方也笑了開來,相牽著的那隻手使力,他將對方拉了過來,抬起下巴在車憲太唇上印上一吻後迅速跑開。「晚到家的人請吃消夜!比賽開始!」


「喂!偷跑啊!卑鄙!」車憲太傻眼一秒後趕忙手刀狂奔,對著跑在前方的人吼叫著不公。




最後他們沒能完成這項比賽,眼睛還沒完全消腫的崔興哲因為視線不佳而一個不小心跌倒了。


車憲太笑得上氣不接下氣,笑到腹痛倒地,崔興哲也覺得自己挺蠢,跟著笑到停不下來。


公園裡頭的時鐘時針分針相會,這一日就這樣默默在兩人的笑聲中走過了。


─END


車憲太跟崔興哲的交往,我相信一定有許多的爭吵,然後彼此磨練,最終安然度過。

其實只是想寫他們一個大吵到差點分手然後又哭又笑和好的番外,不知道為啥又跑出那麼多字真是傻眼貓咪)Д⊙`)


我真的好愛寫東旭哭哭 哈哈哈(不小心曝露癖好( ̄∇ ̄)

對了,興哲家庭那邊我是瞎謅的

一方面也覺得很困惑,其他團員都有提到演到他們的家庭,就興哲只簡單提到他嗑藥而已,於是乎就正巧利用這個空白囉~XD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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